投稿指南
一、来稿必须是作者独立取得的原创性学术研究成果,来稿的文字复制比(相似度或重复率)必须低于用稿标准,引用部分文字的要在参考文献中注明;署名和作者单位无误,未曾以任何形式用任何文种在国内外公开发表过;未一稿多投。 二、来稿除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之外,不侵犯任何版权或损害第三方的任何其他权利。如果20天后未收到本刊的录用通知,可自行处理(双方另有约定的除外)。 三、来稿经审阅通过,编辑部会将修改意见反馈给您,您应在收到通知7天内提交修改稿。作者享有引用和复制该文的权利及著作权法的其它权利。 四、一般来说,4500字(电脑WORD统计,图表另计)以下的文章,不能说清问题,很难保证学术质量,本刊恕不受理。 五、论文格式及要素:标题、作者、工作单位全称(院系处室)、摘要、关键词、正文、注释、参考文献(遵从国家标准:GB\T7714-2005,点击查看参考文献格式示例)、作者简介(100字内)、联系方式(通信地址、邮编、电话、电子信箱)。 六、处理流程:(1) 通过电子邮件将稿件发到我刊唯一投稿信箱(2)我刊初审周期为2-3个工作日,请在投稿3天后查看您的邮箱,收阅我们的审稿回复或用稿通知;若30天内没有收到我们的回复,稿件可自行处理。(3)按用稿通知上的要求办理相关手续后,稿件将进入出版程序。(4) 杂志出刊后,我们会按照您提供的地址免费奉寄样刊。 七、凡向文教资料杂志社投稿者均被视为接受如下声明:(1)稿件必须是作者本人独立完成的,属原创作品(包括翻译),杜绝抄袭行为,严禁学术腐败现象,严格学术不端检测,如发现系抄袭作品并由此引起的一切责任均由作者本人承担,本刊不承担任何民事连带责任。(2)本刊发表的所有文章,除另有说明外,只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,不代表本刊观点。由此引发的任何纠纷和争议本刊不受任何牵连。(3)本刊拥有自主编辑权,但仅限于不违背作者原意的技术性调整。如必须进行重大改动的,编辑部有义务告知作者,或由作者授权编辑修改,或提出意见由作者自己修改。(4)作品在《文教资料》发表后,作者同意其电子版同时发布在文教资料杂志社官方网上。(5)作者同意将其拥有的对其论文的汇编权、翻译权、印刷版和电子版的复制权、网络传播权、发行权等权利在世界范围内无限期转让给《文教资料》杂志社。本刊在与国内外文献数据库或检索系统进行交流合作时,不再征询作者意见,并且不再支付稿酬。 九、特别欢迎用电子文档投稿,或邮寄编辑部,勿邮寄私人,以免延误稿件处理时间。

南方的龙眼树 ——读《湘行散记》有感

来源:南方农机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11-02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沈从文一个人游荡在山水风物间,我曾以为铁定是孤独的,可合上《湘行散记》,我却莫名有些心安。 曾几何时,我不懂为什么我们在富阳已经有了一个家,爸爸还会有一个“老家”?

沈从文一个人游荡在山水风物间,我曾以为铁定是孤独的,可合上《湘行散记》,我却莫名有些心安。

曾几何时,我不懂为什么我们在富阳已经有了一个家,爸爸还会有一个“老家”?大人的解释很简单——那是爸爸以前的家。爸爸的老家在福建莆田,离我们居住的地方很远,自打买车以后,每逢过年,爸爸就盼着回老家。

整整九百多公里的自驾路程,想想我就觉得累,爸爸却一脸兴奋。再联系他的举动,就更奇怪了——他时不时给老家的人打半小时以上的电话,有时甚至会激动地跑来,颤抖地把手机塞给我:“爷爷找你说话,说是老家的龙眼树结果了。快接,快接!”那声音,明显也有些颤抖。我打量着他,惊讶地接住手机,不满地瞪了他一眼:“整个屋子只听到你的声音……”“好好好,先接电话!”爸爸急忙妥协,“你爷爷还在电话里说,挑了最大最饱满的龙眼等你去吃!”

“咦?老爸,那边龙眼成熟不是八月吗?现在一月都快结束了,哪能吃啊?”我诧异地歪着头问。

“才不是你想的那样!那些龙眼是晒成干的,不会坏。哎,想当年,我也和你奶奶一起晒过龙眼!”爸爸拍拍大腿,抬头望着窗外,眼神中透着一丝自豪,“那时候,我还在那树上乱爬过。以前你不是问为什么那树上有个枝丫是断的吗?那是我小时候调皮捣蛋,随便抓个枝丫荡啊荡,结果不小心‘咔嚓’一下断了!”

“哈哈!老爸,你还说我调皮,你小时候不也一样?”我大笑起来。

爸爸的眼神悄然凝重:“那阵子我可没少挨打!龙眼树断了枝丫,爷爷可心疼了,要知道这树是你爷爷小时亲手栽下的,他可宝贝这树了。自打我记事以来,你爷爷就常念叨着——等拔花生的时候,龙眼也差不多成熟了吧!”

爸爸淡淡地笑了,那笑容,凝聚着他二十多年的念想……我低下头,默默地不说话,只听见房间里电风扇的“呼呼”声、窗外树叶的“沙沙”声……

终于回到爸爸日思夜想的老家了。饭桌上爸爸可忙了,刚招呼好小叔叔一家,又被二舅妈叫走了,妈妈也被奶奶拉去谈心。只见爸爸不住地笑,妈妈不停地点头……老老少少,来来往往,大都是陌生的,他们用闽南方言谈天说地,我一句也听不懂,更插不进话。

陌生的面孔不断出现,我莫名有些累了,便独自走出饭桌,暂时远离了那嘘寒问暖的人们。屋外有一张小椅子,便坐了上去。也许,我的确不曾如湘行中的沈从文一般,可以那般自在、洒脱。“瓦房,村鸡,土狗,村人,那些龟裂的墙壁,灰色的瓦片,那些或宽或窄、或弯或直的路”,吸引了我的目光,再回眸——树!瘦瘦的树干,细细的枝丫,叶子却油绿油绿的。我深吸一口气,这一切似曾相识——龙眼花开时,有个男孩,爬在树上摘花,拽着龙眼树的枝丫“荡秋千”……龙眼树叶茂时,少年趴在枝上,捧着书,琅琅诵读……当第一列大雁飞过南国的天空时,龙眼结果了,大学快毕业的他,接过父亲手中的龙眼,又大又甜……当竹匾盛满龙眼干时,他背上行囊,离开家乡,离开亲人,离开了他的龙眼树……

宛如昔日的沈从文一样,由武陵过桃源,从鸭窠围到辰河小船的水手,重回滕回生堂,“傍着小河溯流而上,沿河绵亘数里的竹林,发蓝叠翠的山峰,白白阳光下的造纸坊与制糖坊,水磨与水车”,这些东西皆使他感动得厉害。

在堂屋前,我坐了很久很久,“恰当日落一方,雉堞与城楼皆为夕阳落处的黄天衬出明明朗朗的轮廓。每一个山头仍然镀上了金”。这一切在我眼里竟然熟识起来。谈笑间,姑姑和姑父也来了,和爸爸兴奋地谈论着什么。他们的身影也似镀上了一层金。

我想,爸爸现在一定很快活吧,终于回到了他日夜牵挂的亲人身边,终于回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龙眼树下……

而湘行路上,农人和兵士、水手和妇人,他们的喜怒哀乐、生老病死是平常,但在沈先生的笔下成了永恒,或也正源于他对这一方水土的深情。

南方的龙眼啊,爸爸的念想,原来只因为那份人间最朴素的情愫。

【边边插嘴】

小小年纪,能联系自己的生活,读出大作家笔下浓郁的故乡情结,实属不凡。文章构思不俗,首尾呼应,文笔流畅,写父亲的故乡情结,写老家的见闻,亲切可感,浓浓的乡情扑面而来。

沈从文一个人游荡在山水风物间,我曾以为铁定是孤独的,可合上《湘行散记》,我却莫名有些心安。曾几何时,我不懂为什么我们在富阳已经有了一个家,爸爸还会有一个“老家”?大人的解释很简单——那是爸爸以前的家。爸爸的老家在福建莆田,离我们居住的地方很远,自打买车以后,每逢过年,爸爸就盼着回老家。整整九百多公里的自驾路程,想想我就觉得累,爸爸却一脸兴奋。再联系他的举动,就更奇怪了——他时不时给老家的人打半小时以上的电话,有时甚至会激动地跑来,颤抖地把手机塞给我:“爷爷找你说话,说是老家的龙眼树结果了。快接,快接!”那声音,明显也有些颤抖。我打量着他,惊讶地接住手机,不满地瞪了他一眼:“整个屋子只听到你的声音……”“好好好,先接电话!”爸爸急忙妥协,“你爷爷还在电话里说,挑了最大最饱满的龙眼等你去吃!”“咦?老爸,那边龙眼成熟不是八月吗?现在一月都快结束了,哪能吃啊?”我诧异地歪着头问。“才不是你想的那样!那些龙眼是晒成干的,不会坏。哎,想当年,我也和你奶奶一起晒过龙眼!”爸爸拍拍大腿,抬头望着窗外,眼神中透着一丝自豪,“那时候,我还在那树上乱爬过。以前你不是问为什么那树上有个枝丫是断的吗?那是我小时候调皮捣蛋,随便抓个枝丫荡啊荡,结果不小心‘咔嚓’一下断了!”“哈哈!老爸,你还说我调皮,你小时候不也一样?”我大笑起来。爸爸的眼神悄然凝重:“那阵子我可没少挨打!龙眼树断了枝丫,爷爷可心疼了,要知道这树是你爷爷小时亲手栽下的,他可宝贝这树了。自打我记事以来,你爷爷就常念叨着——等拔花生的时候,龙眼也差不多成熟了吧!”爸爸淡淡地笑了,那笑容,凝聚着他二十多年的念想……我低下头,默默地不说话,只听见房间里电风扇的“呼呼”声、窗外树叶的“沙沙”声……终于回到爸爸日思夜想的老家了。饭桌上爸爸可忙了,刚招呼好小叔叔一家,又被二舅妈叫走了,妈妈也被奶奶拉去谈心。只见爸爸不住地笑,妈妈不停地点头……老老少少,来来往往,大都是陌生的,他们用闽南方言谈天说地,我一句也听不懂,更插不进话。陌生的面孔不断出现,我莫名有些累了,便独自走出饭桌,暂时远离了那嘘寒问暖的人们。屋外有一张小椅子,便坐了上去。也许,我的确不曾如湘行中的沈从文一般,可以那般自在、洒脱。“瓦房,村鸡,土狗,村人,那些龟裂的墙壁,灰色的瓦片,那些或宽或窄、或弯或直的路”,吸引了我的目光,再回眸——树!瘦瘦的树干,细细的枝丫,叶子却油绿油绿的。我深吸一口气,这一切似曾相识——龙眼花开时,有个男孩,爬在树上摘花,拽着龙眼树的枝丫“荡秋千”……龙眼树叶茂时,少年趴在枝上,捧着书,琅琅诵读……当第一列大雁飞过南国的天空时,龙眼结果了,大学快毕业的他,接过父亲手中的龙眼,又大又甜……当竹匾盛满龙眼干时,他背上行囊,离开家乡,离开亲人,离开了他的龙眼树……宛如昔日的沈从文一样,由武陵过桃源,从鸭窠围到辰河小船的水手,重回滕回生堂,“傍着小河溯流而上,沿河绵亘数里的竹林,发蓝叠翠的山峰,白白阳光下的造纸坊与制糖坊,水磨与水车”,这些东西皆使他感动得厉害。在堂屋前,我坐了很久很久,“恰当日落一方,雉堞与城楼皆为夕阳落处的黄天衬出明明朗朗的轮廓。每一个山头仍然镀上了金”。这一切在我眼里竟然熟识起来。谈笑间,姑姑和姑父也来了,和爸爸兴奋地谈论着什么。他们的身影也似镀上了一层金。我想,爸爸现在一定很快活吧,终于回到了他日夜牵挂的亲人身边,终于回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龙眼树下……而湘行路上,农人和兵士、水手和妇人,他们的喜怒哀乐、生老病死是平常,但在沈先生的笔下成了永恒,或也正源于他对这一方水土的深情。南方的龙眼啊,爸爸的念想,原来只因为那份人间最朴素的情愫。【边边插嘴】小小年纪,能联系自己的生活,读出大作家笔下浓郁的故乡情结,实属不凡。文章构思不俗,首尾呼应,文笔流畅,写父亲的故乡情结,写老家的见闻,亲切可感,浓浓的乡情扑面而来。

文章来源:《南方农机》 网址: http://www.nfnjzz.cn/qikandaodu/2020/1102/510.html



上一篇:严格的教学,打造出“华工”的金字招牌
下一篇:“南方人参” ——化橘红

南方农机投稿 | 南方农机编辑部| 南方农机版面费 | 南方农机论文发表 | 南方农机最新目录
Copyright © 20019-2020 南方农机 版权所有
投稿电话: 投稿邮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