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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辈子的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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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请你记住我的好,或者记住我也行。 怒从心头起 又要加班。盯着电脑屏幕,我的脑袋比空白的Word 文档还要空白。就在这时,张南方的电话来了。他喊了一声:“莫莫。”我没好气地说
请你记住我的好,或者记住我也行。
怒从心头起
又要加班。盯着电脑屏幕,我的脑袋比空白的Word 文档还要空白。就在这时,张南方的电话来了。他喊了一声:“莫莫。”我没好气地说:“死了。”张南方低声说:“你死了我怎么办?”不等我说话,又用更低的声音说:“晚上我去接你,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。”
张南方的话,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。想来想去,我断定张南方感冒发烧了,而且烧得还不轻。
证据如下:
一是他的声音有问题。以前他说话既豪放又无厘头,风格类似于“周星星”,现在他的声音居然比曾志伟还要低哑深沉,太不正常了。
二是他的思维一反常态。不久之前,他还非常恶毒地说“莫莫,我真希望你能被歹徒打劫”。理由是,某歹徒在月黑风高之夜,稀里糊涂地将一个女人掳到车里,后来发现女人太丑便让其下车,可是丑女不依不饶,一心一意等着被非礼,歹徒最终被逼无奈只好弃车而逃。张南方说,莫莫,你要是被歹徒劫了,我就能白捡一辆车。为此,我整整一个月没跟他说话。现在,他居然要来接我,还说什么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,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我可不指望张南方良心发现,我断定他是发烧烧糊涂了。
一想起张南方在丑化我之余还想白捡一辆车,我就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。知道对一个病人落井下石很不人道,但我还是没忍住。我说:“你猪流感了吧?感冒了也好,这样你不会被送到肉联厂了。”
面对我的戏谑,一向伶牙俐齿的张南方,居然没有反唇相讥。他在电话那端沉默着。他的沉默让我有点小小的不安,为了掩饰这种不安,我很没正经地问他:“难不成你病入膏肓了?”
张南方说:“我确实病入膏肓了,情是穿肠毒药,我中毒了。”迟疑一下,又吞吞吐吐地说:“我喜欢她很久了,不知道怎样告诉她,算了,晚上我再详细跟你说。”
原来如此!还说什么来接我,不过是想跟我讨主意。
为了让我能够毫不保留地献计献策,十分钟之后,张南方又打电话来讨好我,假惺惺地问:“莫莫,你喜欢什么花?玫瑰还是百合?”我在这边哈哈大笑,说:“我只喜欢两种花,一种是有钱花,一种是随便花,你有吗?”
张南方低沉的嗓音瞬间拔高了八度:“苏莫莫,你这个女人,庸俗得不可救药了!”原来他没有感冒。我故意跟他唱对台戏,告诉他,人不庸俗,天诛地灭。
至此,我和张南方终于不欢而散。但我没有拒绝他晚上来接我,免费的保镖,不用白不用,白用谁不用。我还打算威逼他多加两只鸡腿,否则就别想从我这里套出锦囊妙计来。
说是锦囊妙计,其实就是胡扯。
这些年,我和张南方虽然都觉得对方非常二百五,但有事没事却总喜欢凑在一起胡扯,并顺带在一些廉价的小饭馆里胡吃海喝,美其名曰把酒论英雄。通常情况下,喝着两块钱一杯的扎啤,就着五块钱一盘的土豆丝,我和张南方会从打印机扯到战斗机,从个人工资扯到GDP,扯到最后,把酒的英雄就醉成了大舌头的狗熊。
喝醉之后,作为一名银行小职员的张南方,就会拍着我的肩膀许诺:“兄弟,等我当了行长,我就拨给你几千万,到时候你一次买两座别墅,一座用来住人,一座用来养猪;你一次买两部笔记本,一部当电脑用,一部当切菜板用;你一次找两个男朋友,一个……”他下面的话每次都被我用土豆丝给堵回去了。
这样的胡扯,虽然很无聊,但我们数年如一日地坚持着。张南方说这叫缘分。我不相信虚头八脑的缘分,我觉得我们就是太寂寞,在这个陌生的城市,我们无依无靠,两个人凑在一起,不过为了取暖而已。
偶尔,张南方也会暧昧兮兮地说:“人家取暖是用身体,咱俩取暖耍嘴皮,太不合时宜了。”
当然,只是说说而已。我和张南方,我们可以相互打击,也可以相互鼓励,但很难相互爱慕,因为,我们都清楚对方离自己的理想十万八千里。我们就像两只灰头土脸的麻雀,一心想着攀上高枝变凤凰,坦白地说,我们不放弃感情和婚姻能够带来的机遇。
首要任务和次要任务
晚上八点半,张南方果然来了,怀里还抱着满满一束花,玫瑰如火、百合胜雪,在昏暗的街灯下相映成趣。在花的映衬之下,张南方看上去帅了很多。我刚想说“这么多花,我的花瓶可能插不下”,话未出口,就听张南方哼哼唧唧地说:“不知道她喜欢哪一种?就两样都挑了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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